星期五晚上是幫Joseph上課的預定時間。幫他上課很有成就感,並不是因為他學得很快,而是我隨便教他什麼,他都驚訝地掉了下巴,好像我是什麼絕世天才,居然會那麼多東西。
Joseph早上就先打電話跟我說他想在上完課後去小喝一杯,我則是來者不拒,不過我又很想見某個人(吼,日記本被太多人知道後,就變得很難寫耶),所以先和某個人確認一下是不是能一起去,結果是一個大叉叉。
上完課已經八點了,和Yuli與Gina是約九點,我們兩個大男人就先在Iguana的吧枱上,拿了久違了的啤酒,大聲談甘苦,不過Joseph 的爸爸老公經,唸得比我多十倍就是了。平常他是走不開的,就連今天也是因為要在教堂待著,才能這麼晚還不回家。幸運的是,他老婆不會打電話去教堂查勤。
他也向我訴苦說,他最近身邊的人都是有錢到不行的那種富家少爺,他老婆難免和別人家的老婆比較,這種尷尬我能體會。
九點多,Yuli先到了,看起來很有精神,不過似乎很餓,我們移到桌上,她點了餐,我們男人們則再點了生啤酒,繼續灌。聊到大概十點Gina才來,這位精神更好,也有可能是因為等一下Antoni要來的原故,天啊,她們幾時走在一起的,我都不知道。
和老同學聊,可滿足的呢,只是我今天喝酒High的速度實在太快了,又多喝了一大杯,腦子就輕飄飄的要叫要跳,怪我中餐和晚餐都沒吃就喝這麼多。 本來等女生們吃完,我們要下去舞池發洩一晚的,不過Joseph是臨時約的,害我今天穿短褲球鞋,虧我當時這麼High,最後還是只好先回家,讓他們去下 一攤Happy。
微醉的感覺很舒服,只是少了某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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