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整天回紐約的空中旅程中,不安的情緒隨著距離的拉近愈來愈高,為什麼呢?
因為老闆交待的工作,我明天一點成績也拿不出來!!!
更糟糕的是,紐約的小朋友們在我必須請兩天假的前提下,如火如荼地安排著四天三夜的旅行,時間就在回來上班的四天後… 這下該怎麼跟老闆開口…
在從大坂往底特律的機上,隔壁的叔叔和我聊了開來,叔叔其實長得還蠻帥的,而且看不出已經五十好幾。
因為他是深綠的,所以我比較能輕鬆應對,談著談著,我們從台灣的政史到最近的新聞八卦、從他Cleveland的家人生活到我紐約求學的辛酸糗事。叔叔是個有智慧的人。
我談到我的夢與理想,他含蓄地分析了種種困難與機會,並且更不掩飾地表示支持。我們交換了名片與對各自的期許。
看著機窗外,我似乎看得到海上濺起的浪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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